●插图/网络
作者/小查来源/查分官微(ID:TC)
“你在想它么,那头牛?”
“是啊..不管它是人还是畜生,我都想它..”
在一个世世代代以农耕为生的偏僻农村,生活着一对年近80的夫妻,那头老黄牛,就这样陪着他们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这部叫《牛铃之声》的纪录片,是韩国导演李忠烈耗时三年完成,用最平凡的视角,讲述了一位老人和一头牛的生离死别。
老人从小腿部就有残疾,老黄牛就整日帮着他干农活。无论风吹日晒,一直都是老黄牛陪着他耕地,卖谷物,换了钱供孩子们上学,让9个孩子可以有更好的发展。
如今,孩子长大了,都去了更大的城市,只是,他们也很少回家了……
牛的正常寿命是15年,可这头老黄牛已经40岁了。
40年的日日夜夜,他们是主仆,更是互诉衷肠的知己。
老人说:“有一天,我和它会一起死去。”
妻子总说:“你对一头牛,比对我还好。”
“风吹过树林都会吱吱叫,你却什么声音都没有。”
就连周围的人都说,“这头牛,比你孩子还好。”
老人心酸的笑了笑。
老人自己也说,“虽然老黄牛不会说话,但对我来说,它比人好。”
他依旧整天拖着老黄牛,证明自己和老黄牛对这个家还是有用的。
后来,老人的病越来越重了,城里的孩子,这才回家看看生病的老父亲。
子女们都说,老黄牛没用了,让老人把牛卖掉,老人听到孩子这番话,眼神里都是恐惧和不舍。
那一刻,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子女抛弃一样,老黄牛,就像另一个自己。
从小残疾的老人知道,只有不断的干活才能证明自己和老黄牛对这个家有价值。
才能不被儿女遗忘。
老人去了市场,不得不卖掉老黄牛,可是,他却给出了任何人都买不起的天价。
只有老人自己清楚,他只有这样做,才能既满足了家人,又能保住保住老黄牛。
老黄牛依旧如往常,陪着老人上山搬柴,用以生火过冬。
可是,等到柴火搬够的那天,老黄牛再也起不来了,他割下套在老黄牛身上40年的鼻环,缰绳和铃铛,老黄牛万般不舍地看着老人,老人抚着它的头说,“放心地去吧。”
老黄牛这才缓缓地闭上眼......
老黄牛这一生,都在为这个家辛苦卖命。
辛苦奉献了一生的老牛,就如默默为这个家付出的老父亲,岁月夺走了他们的青春,把他们慢慢带向死亡,他们不善表达,也毫无怨言,悠悠数十载,只为了这个家。
就像影片最后说的:谨以此片献给所有牛只,和为养育儿女受尽苦难的父亲……
35岁之前的丁尚彪和那个时代的人一样,下乡到农村再回到上海,但没有一技之长的他,“成了上海的底层人。”
家里穷得揭不开锅,为了改变家庭的命运,他东挪西凑举债42万日元(约3万人民币)到日本飞鸟学院阿寒町分校留学。
学校处于荒凉偏僻的小镇,人烟稀少,物资匮乏,根本无法满足留学生边学习边打工的需要,逃离是唯一的出路。
他徒步走到了东京,身无分文,背着一身债,还因为签证过期,成了黑户。
想起离别时妻女的眼泪,他决定放弃自己的理想,拼命赚钱,全力栽培女儿。
丁尚彪一家三口
一个人打几份工,每天天还没亮就出门,到凌晨末班车都没有了,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步行回家。曾经还因为活没干好,被店长一掌打出鼻血,这样在异国他乡又孤苦无依的日子,一过就是7年。
欣慰的是,女儿很争气,考到了美国纽约州立大学,拿到通知书的那天,女儿哭了,妈妈哭了。远在日本的丁尚彪也哭了。
从那以后,他干活干得更起劲了,女儿留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是一笔大开销,他不能停止工作。
爱你的人总是这样,总是担心给予你太少,害怕不能满足你的愿望。
为了防止失业,丁尚彪还一口气考了5个专业证书,就这样又做了7年,因为常年的辛勤劳作,才四十出头的他一口牙齿稀稀松松,最后只剩下8颗。
这样拼命值得吗?为了有能力培养孩子,堂堂正正地做人,丁尚彪甘愿付出一切。
两年后,女儿读博毕业了,丁尚彪肩上的重担终于放下了,他决定回家,回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。
含泪,隐忍,坚持,因为对女儿的爱,丁尚彪在异国他乡打了15年的黑工,他不过是拼尽全力让全家人过上普通的生活。
当我们埋怨父母为什么不是高官富豪时,是否想过他们能提供的已经是能给最好的。
这个世界上最深沉的爱,不过是父母的爱罢了。
最近大火的《狗十三》,所有人都在心疼李玩,但是我想说,如果心平气和地打个分数,我会给李玩她爸打80分。
他关心李玩的学习,管她选什么兴趣班,发现李玩英语不好主动去找堂姐来帮忙辅导功课;
为了弥补孩子缺少伴的缺憾,托人送来狗陪她;
狗丢了,李玩推倒了爷爷去找狗,爸爸情绪失控打了李玩,之后让女儿坐在自己的腿上道歉;
看到天文馆有展览,他想要陪喜欢物理的女儿去看;
在女儿学校门口等着她,告诉女儿等多久都愿意;
女儿有好的成绩,他为女儿感到骄傲,女儿参加英语演讲比赛,他还是赶时间跑过去现场观看。
爸爸是一个生意人,那些让李玩反感的逢场作戏迎来送往的大人们伪善的游戏,并非是他的爱好,而是养家糊口所迫。
我们听到大人要求李玩“要懂事,不要闹”会有些刺耳,这似乎忽视了孩子内心的需要,压抑了孩子的天性;而当我们批评爸爸的时候,同样的也是忽视了他人到中年那内忧外患的处境,无处诉说的焦虑和委屈。
爸爸也曾经是个孩子,或许也曾经经历着李玩现在经历的一切。
现在他不想当一个好爸爸吗?我想,不是这样的,他还是想当一个好爸爸,只是还没有学会。
这让我想起了另一部韩剧《请回答》,德善家生活拮据,住地下室,爸爸是银行小职员,家里有三个孩子:姐姐宝拉、德善和弟弟余晖。
德善比姐姐宝拉生日晚三天,为了节约一个蛋糕,每年两姐妹都是一起过生日,十八岁生日那天,全家人依然先为姐姐宝拉庆祝生日,唱完生日歌,姐姐开心地吹完蜡烛。
弟弟余晖要切蛋糕吃,爸爸一把拽住弟弟,迅速拔掉了蛋糕上的三根蜡烛,再重新点燃蜡烛,说“这次是我们家二女儿的生日派对”。
突然,德善哇哇哭了起来。
其实对德善来说,最让她受伤的不是生活中谦让姐姐和弟弟,而是“我以为我如此崇高的牺牲精神,爸爸妈妈是知道的,原来,并不是”,她只是渴望自己的付出能被父母看到,而不是被当作理所当然的存在。
后来,德善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巷口等她的爸爸,两个人坐在长凳上,爸爸拿出来迟到的蛋糕。
“最终消除隔阂的,不是无所不知的脑袋,而是手拉手,坚决不放手的那颗心。”
我们对父亲的判断依据有很大局限性,只看到了父亲的一个侧面,觉得他好,就完全好,觉得不好,就完全不好。
河南新乡“割皮救女”一事备受社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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